西尾和真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三年他练习的Musle aggrandizement (筋肉强化)看来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白费,在刚刚那紧张的一瞬间,西尾和真竟然让自己的肌肉弹性强过正常人的数十倍,要说大自然能有这么强的肌肉力量的,可能只有蟋蟀,蝗虫之类的吧。
他挡在了韦伯和莱妮丝的前面,他其实是抱着受死的心态去这样做的,不过仿佛那个女孩并没有那样做,她将剑静静地停在了西尾和真的面前,那剑的锋刃熠熠生辉,它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西尾和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在缓过来之后西尾和真才发现自己竟然做到了,三年来没有一次成功过,他为此也没有少摔过跤,因此他自己大吃一惊,可是他也可以看到那个女孩也是一脸惊讶的样子,而且她仿佛额头上和自己一样流出了汗水。
可是在惊讶过后,女孩再次握紧了自己的剑柄,咬紧了牙关,脸色也变得凶恶起来,嘴巴里不断呼出“呼呼呼”的喘息声。
“原来是这样!”原本已经没有任何气力的孔明在莱妮丝的搀扶下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接着说到:“明明我留给你的是可以召唤saber(剑士)的圣遗物,可是你召唤现界的并非是最优秀的servant(从者)-saber!而是最有力量却最难控制的berserker(狂战士),而你召唤的这个又在berserker之中算是十分著名的暴乱之神,因此只要感受到了敌人,必定会用那把剑将敌人斩杀,这就是所谓的出鞘必定见血吧。”
“等等!”西尾和真转过头去,慌慌张张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一般地问到:“你说的servant、saber、berserker都是指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那出鞘必定见血是什么意思啊,我什么都还不明白就让我面对这些,你还配不配当一个教师啊?”
孔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了笑说到:“这个以后再告诉你,不过既然你问到为什么要你面对这些,我只能说正所谓实战也是一种磨练吧,这是老师我的特别关照啊,哈哈哈!”
“亏你还笑得出来!”一旁的莱妮丝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他。
“喂喂,等等,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西尾和真愈发地慌张,甚至都不敢直面那个女孩的双眼,她的眼中充满了血丝,这不是悲伤,不是愤怒,可以说是像是见到了猎物的野兽的本能吧。
“呼,呼,呼,呜呜……”那个女孩嘴巴里面在支吾着什么,可是西尾和真万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按照一般人的常理都知道她仿佛在说“不要挡着我,快滚开,否则杀了你”之类的。
可是西尾和真不能避开一步,他知道正因为自己在这儿,所以她才有些克制,如果自己退缩了,哪怕仅仅一步,自己身后的那两个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西尾和真愈发地坚定了自己的态度,他也敢直面女孩的眼睛了,他的眼神也愈发地尖锐了。
女孩愤怒地咬牙切齿,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下不去手,这时西尾和真说到:“喂,我不知道你在憎恨着什么,不过我们俩能见面就说明我们俩有缘分,倘若你想要杀就连我一起杀吧,不过我还挺在意刚才你拯救我的那个时刻,要不是你的话,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变成了一摊肉泥还是什么了,所以,谢谢!”
女孩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只发出了“吚吚哑哑”的声音,不过她貌似可以听懂西尾和真的一席话,态度有了一些转变,可是剑依然停在他们的上方迟迟不肯放下……
“喂,西尾,你在干什么,你给berserker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没有理智的怪物啊,不会理解你的!”莱妮丝不解地向西尾和真问到。
“我相信西尾是肯定有自己的意图的,所以请相信他!”韦伯捂住自己的胸口向莱妮丝解释到,这时他发现了在西尾和真的手掌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花纹,那便是浮现在身体表面的魔术结晶-Command Spell(令咒),于是向他说到:“西尾你的手上有可以令从者屈服的令咒,如果你使用一道令咒的话,就可以对servant下达一道绝对命令,我相信你的实力,以你的魔术水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明白了!”西尾和真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已经理解了。
“那-”
此时的韦伯和莱妮丝都在期待着他能成功使用令咒,让servant停下自己的攻击性行为,可是……
“我使用第一画令咒,命令你用剑刺我。”
“什么,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你疯了吧?”莱妮丝惊讶地说到,她和韦伯都被这个少年的所做所为深深地惊愕了。
可是西尾和真只是微微一笑,继续用眼神盯着这个名为berserker的servant,不,这个少女。他看见这个女孩的身体在发出亮晶晶的小光点,自己手上的令咒也损失了一画,而berserker也吃惊地盯着这个少年,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做出了两次令自己不解的行为了,可是这样做,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想要停下的手,可是不管怎样它都在将自己向西尾的方向拉扯。于是她将自己的剑插在房檐之上,想要将手中的剑放下,可是手却紧紧地粘在上面,怎么也托不下来,而这时,她手中的剑却在将自己向前面和上面托扯,她拼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想要将自己的脚步和手,以及自己的剑停住,可是这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哪怕一点点……
“呜呜,呀呀……”berserker咬紧自己的牙关,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可是剑最终还是被自己**了,她一步又一步艰难地向西尾和真迈出,锋芒也离西尾和真越来越近了,西尾和真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直面着这骇人的锋芒。
“不!要!啊!”忽然从berserker的嘴里吐出了这三个字,西尾和真惊讶了,这是这么久第一次感觉自己被他人珍视,这种奇特的感觉是什么?他感觉自己身处重重白光之中,一个只有他和她的世界,白光之后是无边的花海,这个场景他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这个女孩,自己,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珍惜她呢,直到现在西尾和真究竟在做些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想要让这个美妙的时刻延续下去,永远,永远……
刹那间,风吹四野,七彩的花瓣卷起一道旋风,从自己的面庞拂过,内心的欢欣西尾和真根本不能自已,他沉浸于这种感受之中……
“哗!”一阵切割的声音传来。
“咳!”西尾和真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一股剧烈的疼痛之感从自己的腹部传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拿起来附着了新鲜却又暗红的鲜血。
这是?
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迷茫之中他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刚才的梦幻场景也渐渐消散。他仿佛被独自搁置于没有任何东西的黑暗之中,仅有微光从顶空落下来,他再次被孤立在一处没有边界的苦牢,身边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他经历的,他渴求的,他如今想要珍惜的。
“不要,不要……”
西尾和真忽然一下子挣扎过来,坐了起来,这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白色的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很显然,自己在一个医院里面。
“哟,你醒了!”
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正坐在自己的身边,她有着金色的长卷发和娇小的身体,如陶瓷般白皙的肌肤,一双眼睛如宝石一般湛蓝,很明显的-莱妮丝殿下……
“是啊!”西尾和真点了点头,想要从病床上爬起来,可是刚刚用手支撑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肚子痛的不行,他撩起衣服一看,里面被绷带裹了一圈又一圈,真的是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这时他开始意识到了自己都经历了一些什么。
“你……”西尾和真很生气地指着莱妮丝,想要指责她之前所干的那些事情。
“我知道了,对不起!”莱妮丝忽然低下头,用手抱住脑袋,颤抖地蜷缩在一边,一副十分委屈害怕的样子。
西尾和真也放下自己的手,毕竟这样很费力气,等会儿肚子上的伤口又会再次发作。
西尾和真于是正直地坐在病床上,两手交叉,一副余威还没有尽散的态度说到:“喂,我说你当时是真的想把我摔死吧?”
“啊,你说什么?怎么会?”莱妮丝戳着手指,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不断地解释着。
“就算你摔下去,我也会立刻跑上去救你的,都是你的servant太不相信别人了才这样的!”
“呼呼呼呼~”
“喂,不要吹口哨呀!”西尾和真无力地吐槽到。
“之前你们还没告诉我,那些什么servant,saber之类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英语我还是能明白,可是究竟是什么意思?”
莱妮丝还沉浸在不小的自责之中,在听到西尾和真在询问问题,既可以解释他的疑问,同时还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于是向他解释到:“所谓圣杯战争,大约每六十年一次。日本的冬木市,也就是你的故乡,它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与Servant。所谓servant就是分为saber、archer、lancer、caster、rider、assassin、berserker七位。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但是近来多年的研究表明,圣杯并非只有冬木的大圣杯一位,与此同时还存在着以御三家爱茵兹贝伦,远坂,间桐的家族族人为灵基构成的小圣杯,甚至在如今的世界各地产生了各种形式的亚种圣杯战争,它们的灵力或多或少都会弱于这两个正统圣杯,召唤的从者的职介也会或多或少少于冬木的战场,不过最近我们却发现了在某地存在着一个远远强于冬木大圣杯魔力的圣杯存在,甚至召唤的从者还多了几位职介……”
“强于正统大圣杯的圣杯的存在,这样的东西只有那个才可以吧……”西尾和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他想等待莱妮丝给他解答疑惑
“对,它可能不是人造的,而是某个强大的存在,可能超乎我们的认知的东西,这次不仅仅是圣杯战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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